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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温书的声音听不出一丁点感情。
“盛先生,向我汇报这些事有意义吗?”
声声冷冽,如削骨锋刃,眼里一点爱意情意也没, 温书盯着盛京延的眼睛, 细指轻轻揉了揉手腕。
置身事外, 旁观者一样的冷漠。
像蚂蚁啃噬一般细密的痛泛滥开来,手指屈握,指节用力到发白,盛京延低眸看着自己面前的姑娘,她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他,冷淡如碎冰。
“我不想你误会。”他的嗓音哑得厉害,克制着,隐忍。
温书弯唇淡淡笑了下,后面说出的话一句一句像把钝刀子磨他的血肉,
“盛京延,我们早就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关系了。”
“你说这些有意义吗?”
曾柔情无限的眼底窥不见一点情意,温书的语调很轻,却每一声都清晰:“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别打扰彼此了。”
转身离开,她没再看他一眼。
盛京延站在原地,锋利冷峻的脸庞半陷在阴影里,有点苍白,指尖一点阳光流转,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心口悸痛。
扯了扯唇角,他嘲讽笑了下。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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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阙姗回家后,余下几天温书都在准备搬家事宜,她行李本来不多,但在酒店住了十几天,就忍不住什么都买,因此收拾这些东西时也收拾了一两个小时,装了满满两箱子。
搬家那天阙姗听说了,一大早就开着她的小吉普过来打算帮她拉行李,看到只有两个箱子时她还失望了一下,“哎,我都做好准备大展一番身手了诶。”
推着行李出电梯,温书笑笑:“你别急,等会到新家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阙姗接过她的一个箱子,想了想,问:“不会让我打扫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