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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水果刀割的那伤口约莫有两厘米深,还在涓涓地流血,把温书撕的那点布很快浸湿。
盛京延弯腰捞着椅子坐他旁边,黑漆眼珠盯着谈胥,眼神不善。
舌尖顶了顶脸颊,盛京延一只脚勾过一张椅子直接踩那上面,他捡了块玻璃碎片,还没动作,温书就在旁边担忧地喊,“你要干什么?谈胥受伤了。”
那块碎玻璃往谈谷衣服上划了几道没划开,盛京延扔掉,不耐烦地对身后保镖开口:“纱布,愣着干嘛?”
“好的,盛先生。”保镖连忙大步跑下去。
扯开温书给谈胥希的蝴蝶结,一圈一圈把那布取下来。
大手用力,用温热的手掌替谈胥按压住伤口,血渐渐沾了满手。
肩上的疼深入骨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扯动,像一根钉子打进骨头里。
闭上眼睛,盛京延没说话,强忍着,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温书关注点只在谈胥的伤口上,她有些焦急,“盛京延,你行不行啊?”
“送医院吧。”
阙姗调出地图查看,“最近的医院有接近半个小时车程。”
“还是先止血吧,纱布缠缠就好。”
约莫一分钟后,那保镖拿着一卷纱布和酒精上来。
余下五分钟,盛京延用棉签沾酒精上上下下给谈胥手涂了一圈,酒精刺激伤口,疼得谈胥指皱眉。
缓过口气,看着再给自己包扎纱布的男人,谈胥笑了下,“盛总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受得住?”
系结的时候,用力一扯,盛京延给他的纱布系了个死结,抬眸,一双微微内双的桃花眼盯着谈胥,眼底的敌意不加掩饰。
“受不受得住,你以后就知道了。”一把推开给他包扎好的手,盛京延往椅子上一靠,压着伤口,再痛他也没管。
后面想到什么,掀开眼皮,他看向温书,大手一把拉住她手腕,把她带到自己面前来。
温书挣开,“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