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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
找不到话反驳,放了手机,画了会画练笔。
收到这边代理人的消息,那人让温书加下次画展的投资方微信。
温书没多想,搜索栏里搜号码,搜出来一个昵称为ss的头像是只大黄猫的微信名片。
点击添加好友,她备注来意,向他发送了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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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之后盛京延待在南城的公寓待了几天,没注意伤口防护,没过多久就发了场高烧。
烧到三十九度七,他躺在床上裹着薄被子浑身是汗,意识不清醒,昏沉地睡过去。
后面是许颐清到他家看他时才发现,他躺床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脸上毛细血管明显,脖颈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紧攥着手心一条黑曜石手链,嘴唇微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像快要溺水窒息死亡的人一样。
许颐清看到都吓了一大跳,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他怕场景又像七年前那样重演。俯身一抹他额头,滚烫到灼人的地步,他连忙打电话联系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
住院时等他清醒了,许颐清站他床边看他脸色苍白虚弱的样子叹气:“你想干什么?”
“生病了不和我说一声,替她挡伤也不注意防护,破伤风灌脓发高烧,你这身子还禁得起你这么折腾吗?”
“当年在国外的时候你就差点死了一次,现在又来,你是没什么牵挂对吧,果然啊,一个人离了婚,就是潇洒。”
盛京延脸色惨白,皱眉他摇了摇头:“我有牵挂。”
“得了吧,人家现在不稀罕你。”许颐清无奈,软了语气:“想吃什么,给你换点口味,我点餐厅做。”
攥着手心的黑曜石手链,盛京延忍痛忍得青筋暴露起来,额头渗着冷汗,像某种执念,他嗓音很低,撕裂一般的沙哑:“虾仁玉米粥。”
许颐清俯身贴近,听清了他说的什么,叹了口气:“真是着了魔了你。”
在医院住了两天,吊水打了三瓶,后背伤口结痂,烧退后,盛京延起身换掉病号服,看了眼旁边的虾仁玉米粥,怔了怔。
许颐清进来,穿着工作服白大褂,手里还拿着病历本,看他气色好多了,语气怅惘:“退烧身体好了,又可以去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