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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啊!”温书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年纪也不小的人,还靠蛮力解决问题,动不动就打架。
垂下眼睫,黑发漆黑,盛京延心口发痛,他伸手摸烟,咬在嘴里,没点。
温书看他是真的和陌生人一样了,眼底爱意不再,也不会再有任何关心的。
许颐清阙姗和谈胥他们过来,许颐清上来就抢了盛京延的烟,骂他:“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抹眼泪,阙姗担忧地抱住温书,念叨:“书书,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许颐清蹲下身,替盛京延检查伤口。
左手心的血流得多,左肩大片擦伤,后背原本伤过的地方又伤一次,挫到骨,起码得修养一周。
扶他起身,许颐清黑着脸,“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
温书除了手腕有点擦伤外,其他都没大碍。她看了眼一旁站着的谈胥,眼睛还肿着,想到他也是为自己受伤的。
“谈胥,你跟着也跟着许医生一起去看看伤吧。”
手指曲握成拳,骨节咔嚓一声,盛京延嘲讽地笑笑,心仿佛已经不能再疼了。
她眼里,怎么会有他呢。
谈胥受一点拳脚伤,她都要关心,提醒,担忧。
他算什么?自取其辱。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高墙围住马场,如囚笼禁锢住他们,无法动弹。
——
在庄园医务室里待了半天,后面那医生嘱咐他回房间休息,别剧烈运动。
拖着一身伤,盛京延执意回了那公寓,温书对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