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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喷洒在耳边,他的嗓音低醇,嘶哑压着欲望的一声,“是你自己过来的。”
盛京延贴她耳边,还在撩,“我想要你,书书。”
浑身发热,温书额头起了一层薄汗,呼吸也喘得急了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理智残存,视线里水汽弥漫,认准他的喉结,温书靠过去,直接咬他喉结,稍用点力,他就疼得受不了,眉心深皱,冷汗直冒。
腰间的手松了,温书松开口,连忙拽着浴巾走到池子的另一边去,与他在两个对角线。
警惕地看着他,一双漂亮杏眼里敌对意味明显,仿佛他只要敢再过来,她立刻要他好看。
喉结的骨头脆弱,疼感也很清晰,像被锥子砸了一样。
一只手抬手捂着喉结,盛京延掀起眼皮看着温书,疼得倒嘶了口气,“够狠的啊。”
“不知道,咬喉结会死人啊。”他似笑非笑着,桃花眼里的那种色气迷人得很。
温书冷冷回:“知道。”
“你不松,就咬死你。”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这话。
盛京延也觉得很可爱,他揉了揉颈,哄一样:“我死就死了,不想搭上你。”
喉结是最脆弱的地方,温书听说过咬男人喉结严重的,是会死人的,她刚刚下口还留了情,现在想起刚刚他干的事就来气,骂他:“流氓。”
“我们离婚两年了,盛二少爷,这不用我提醒你吧。”
“以后麻烦和我保持距离。”气得,想走,浴袍都湿透,站起来铁定是个水人,偏内里泳衣挺露的,是阙姗给她选的,她不太敢穿得出去。
“今个儿,是你自己砸我怀里的啊。”语气颇无奈,盛京延眉眼带着慵懒的笑意。
可想起她这不退一步的冷漠,心口还是发疼,这么些天追她护她,扎心,心碎了拼起来又捧到她面前去给她摔烂,一次又一次,尤其是上次西山,看见她和谈胥在那深情对视,揉头发又微笑的。
他想起一次,心就疼一次。
现在觉得温书就像云,他抓不住,抓不住却又心发慌,连带着心疼,五脏肺腑如被冰渣碾过,滋滋冒着血。
他嘴角挂笑,却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