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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衣,还有这个姓苏的抽象派画家,她的画竟然拍过千万,唉书书你看……”
瞟了一眼那幅海报,温书眼里的光变得冷淡,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她转身离开,径直绕过小路,直接去了宿舍。
台灯光映照在画纸上,光影斑驳,各色水粉颜料铺在桌上。
手机摆放在旁边,温书有些恍惚,想到那张海报。
做小三流言,嫁给老头,这些事都还没能压垮这两姐妹,竟然还有脸面出现在公众场合,甚至还来她任教的大学晃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随便搜了点苏禾衣的消息,网上的黑料随着时间推移少了很多,最新搜出来的都是她在某某综艺里作配,举止收敛很多,也没再那么讨人厌。
那场声势浩大的声讨她是小三的网暴还是止息了。
心底莫名堵得慌,不想再去参加那画展,辗转编辑了消息,她发给院长。
顺带看了眼微信消息,聊天界面还是停留在今天下午,他还没回消息。
心口闷闷的,一点一点揪左手手腕上的小猫皮筋。
拿出画笔来,开始杂乱地画些没有笔触的线条,就这么消磨时间到了十一点,她还是没有等到盛京延的消息。
云城距南浔一千多公里,飞机三小时就能到,按照时间计算,他早该到目的地了,应该已经在酒店里待着了。
心烦意乱,一多水墨在宣纸上绽开,毛笔的须触乱洒,墨浸透纸,在木桌上留下墨痕。
台灯灯光暗了很多,宿舍外一颗高大的榕树枝叶繁茂,在黑夜中像一头吞噬一切的怪兽,将天空笼罩在黑暗中,模糊远处已经变得宁静的篮球场。
无数个这样的夜里,她都是一个人。
心底忽然有点失望,她本来以为会有什么不同的。
可为什么,盛京延还是那么混蛋,一声不吭,一点不给她商量的余地就独自远赴一千多公里外的城市出差,一路上还一条消息都不发给自己。
犟着脾气,温书把手机关机。
却在洗漱洗澡完上床睡觉时又忍不住开机,盯着那片空白的聊天记录,她还是忍不住,先发了句:
[今天怎么样?路上累吗,到酒店了没,公司处理的事还顺利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