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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和同行陪伴的人约定好下午到,现在到的是学校宴请的一些书画家,还有组织的学生们。
站在学生前,温书穿着一件咖色大衣,内里是黑色收腰长裙,和同色马丁靴,黑发及腰,流苏耳环,站在人群中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的漂亮,气质清冷干净。
她带着学生去自己的展厅,把事先投票选出的画一幅一幅妥帖地放在展厅的玻璃柜下面,供来往的人参观。
院长和书记过来,商量着把她的画放在展厅最显眼的位置。
和他们一起离开,聊了很久,最后商定位置。
把那幅《白鹤》和《泊岸水汀》一起摆放在了展厅正中最显眼位置。
站在玻璃柜下,温书抬头看向那两幅画,光线照在它们上面,白鹤展翅欲飞,汀州水岸芦苇飘荡,白描写意,几乎是要活过来一样。
拿出手机拍了张照,温书手插在大衣兜里,看见展厅门开放,记者媒体入场,校长笑着跟他们寒暄。
万丈名利之上,她的笔名被那么多人宣传,这次也有很多人是为她而来。
网上宣称的是,天才女国画家轻舟参加南大书画展,两幅未公开的新画加入,广受欢迎。
记者争相来采访她,创作初衷,绘画心路历程,怎么才练就这么高超的画技的同时又不失灵气。
恍惚了下,温书想到谈谷,谦虚地回:“我的技巧不是最好的,我付出的努力也不是最多的,我的成名……”停顿了一下,她轻轻开口:“总之还是谢谢大家的喜欢。”
“这个行业努力的人很多,有人数十年如一日苦练画技从不懈怠,却从始至终没得到过一个机会,我希望大家以后能把目光更多地放在这些还未成名未被发掘的画家上。”
“大家不要把我捧太高,我想安静做自己的事。”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离开。
临走时看见苏禾衣和苏橙从另一个通道进来。
有人举着苏橙的画,吆喝一样请记者去采访她。
她们给自己冠的名号太多,放不下架子,又腆不下脸只能在那不尴不尬地站着。
走时一眼,苏橙看向她,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仍是隐隐的恨意。
华美皮相骨,内里藏着一颗腐朽溃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