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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痛经,他搞了好几个专家聚一起会诊,全程各种检查都做了个遍,温书又窘又尴尬。
最后只检查出来一个原发性痛经的毛病。
没西药治,只能喝中药调理,别熬夜,保持心情愉悦,顺带记着生冷。
出了诊疗室,温书脸上红晕还没退,突然注意到盛京延右手上的一道两厘米长的刀伤,流的血都结痂了。
他含糊不在意地说没事。
温书硬带他去买了纱布和酒精,亲自帮他消毒,缠了一圈纱布,最后系了个蝴蝶结。
看着这系法,盛京延闷声笑了下,低头就在医院大厅里,埋她脖颈里一阵亲。
脖子上被吻出吻痕,温书伸手立了立衣领,却被盛京延按着,他挑了挑眉,“挡什么?”
“这么多人呢。”温书示意了下医院大厅。
痞气地笑了下,盛京延指了指自己脖子,“你要是给我也弄上,我指定不挡,还当勋章一样展示。”
听他这么说,温书盯着他脖颈处那块冷白的皮肤看了会,突然生了点坏心。
她踮脚,选了他脖子处最显眼的地方,轻轻咬上去,牙齿摩挲,用了点力,力度不轻不重,刚好够留下一个印子。
松开嘴,她坐直,笑着看他脖子上的一圈牙印,“你自己说的。”
“这是徽章。”
喉结滚了滚,盛京延低头看她眼睛,那刻滚烫的挠人的痒缠绕,眸色里涌动了点欲色,他越看她越喜欢。
怎么这么会撩人。
对视十几秒,温书移开,低头看着脚尖。
压了压躁动,盛京延抬手揉了揉眉骨,这人总这样,勾起她欲望,又若无其事退开。
刚刚那瞬间,是真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