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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瑶恬不知耻地承认道:“嗯。”
华瑶翻了个身,躺到床的另一侧,却被那个人捞了回来。他在深夜时分和她接吻。她睁开双眼,竟然连说话的空闲也没有,唇舌都被堵住了。
此时的亲热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她一向浅尝辄止,而他不断深入,犹如攻城掠地,交缠得难分难舍,更有一阵阵的冷香直往她心里钻。
窗外月影徘徊,室内浓情辗转,华瑶一时深陷茫然。
趁他低头亲着她的脖子,她问:“你方才还在冷言冷语,现在为什么……嗯……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求和?”
他方才多么能说会道,此刻竟然守口如瓶……不,他其实没有守口,他正在轻轻密密地吮吻她的颈侧,使得她颈肩的肌骨变得又热又舒服。
谢云潇十八岁生辰的那一夜,华瑶送了他一份礼,如今他或许是在回礼?从此一别,两不亏欠。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华瑶渐渐感到浑身麻痒难当,好像每一寸肌肤都要被他亲过才能止痒,这般念头使她大为震撼,酒意与困意一齐消退,她推开了谢云潇,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躺在这里,我去隔壁休息。”
谢
云潇衣衫凌乱,凉夜的月光映在他的眼底,清冷又清澈。但他却问:“你不同我一起睡吗?”
华瑶客气地拒绝道:“不了,多谢你的美意。”
第37章 前尘犹在 “人家输得底都不剩了。”……
华瑶亲手为谢云潇放下床帐。
轻纱床帐恰似一片寒烟,笼着一轮明月,影影绰绰地将谢云潇遮挡起来。他沉默地坐在床上,衣袍散漫地垂落,犹如水泽之地的月中仙。
正当夜深人静之时,庭院中花浓春满,风月无边,华瑶却不想放纵自己,更不想忍受心痒难耐的折磨。她甚至没看一眼谢云潇,转身就往屋外走,谢云潇低声唤道:“高阳华瑶。”
华瑶头也没回:“第几次了?你直呼我的名讳,这是大不敬之罪。”
谢云潇一把扯下床帐:“请您过来,治我的罪。严加惩罚,以儆效尤。”
华瑶暗暗地心想,如果她手里有一条红绳,她一定会用红绳把谢云潇绑在床上。
谢云潇又说:“殿下忘了您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