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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盛伸手去捂林浅意的嘴巴,手指刚触碰到她的唇,就传来刺骨的痛,“林浅意,你是狗吗?狗才咬人!”
在连青山的瞧来,这两人突然脑子抽风,竟上演“调情”的戏码。只是,下一瞬,他的目光死死盯在木板上,那只小小的盒子,发出骇人疯狂的亮光。
“哈哈哈,去死吧,贱生子!”连青山使出暴雨梨花针的一瞬,以庞重身体试图撞开马车的木板。
可惜,连青山失算了。
连盛和林浅意刚刚演的调情戏码,纯属故意,为的是引诱连青山上钩。
这辆马车是连盛专门为连青山准备的“棺材”,用的木材不算上等但胜在坚固。
“连盛,你?”
连青山被自己射出的暴雨梨花针扎成刺猬,这么说来,连青山死在自己的手里,与旁人无关,脏不得旁人的手,更连累不得旁人一分一毫。
因为,刚刚在马车里,连盛突然后悔了,他不愿从连青山的臭嘴里再次听到所谓真相。即便母亲不在这里,即便母亲从头到尾蒙在鼓里,他绝不允许眼前的渣人再次侮辱母亲、伤害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