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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意说完,回捏连盛的手指,迎上雪姨娘的目光,坦荡到绝对想不到她是临时起意的胡扯。
她不怕连盛揭穿,他们是一张床榻上的同盟,这种过河拆桥,于他无利的蠢事,他不会做。她一顿胡扯,如果连盛为她作证,圆一圆她说的谎,那么,雪姨娘就会从信了五分,将变成付诸行动。
“我在北疆时曾剿灭过一个部落...”连盛没多说,三两句敷衍而过,“浅意,挖人胸骨这等惊世骇俗之事,是否真正存在,我也是听说,并未亲眼见过。以后,莫再提说,不可给将军府招惹祸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浅意故意讲这个故事,摆明了居心不良,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雪姨娘心里清楚,却心甘情愿沉浸在林浅意的故事里。
说来,雪姨娘之所以生出这样的灵感,一是她觉得骨头项链,只有一块骨头,怪单调的。二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必须得贴身戴着,与她日夜相伴,和她融为一体,最后将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雪姨娘的手,抚上骨头项链,她的眼里滋生一抹怪异的色彩。
林浅意不以为然,摆明了油盐不进连盛的警告,她撇了撇嘴,“这有什么打紧,回头我就以这故事为原型,编写一出戏文,指定火。再加工成好几种版本的话本子,指定更火。”
“我倒不稀罕扬名立万,只期许银子赚的盆满锅满,我好闲来无事就数银子,享受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