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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有女人在的！”王德发捂着脑袋，声音颤抖，快速说出来：
“我是追着姜法官过来的，她就在这附近，说不定就在某个角落看着咱们呢，会影响到你的形象……”
陈楚河抬脚，猛然一踹，踢在他的腹部，生气的说：
“你……死不悔改，姜法官放过你一次，你还要对她赶尽杀绝，你怎么这么混蛋！”
“我该死，我该死……”王德发忍着剧痛，发出痛苦的呻吟，说：
“我罪该万死，但我死了，你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别打我了……”
“哼，你还懂法律？你持刀行凶，你还在这儿跟我讲法律？”陈楚河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如同凶猛的狂狮，怒瞪着他：
“王德发，上一次姜法官仁慈，不愿为难你，但你不该一而再的行凶，这一次，绝对让你牢底坐穿。”
“在送你进监狱之前，先接受我的审判，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别打！”姜秀菊从卫生间出来了，她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来到陈楚河的身后，说：
“别打他，他也是受人指使的。”
陈楚河松开他的衣领，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她时，目光才柔和下来：
“你没事吧？”
姜秀菊盯着王德发，说：“我没事，咱们找个地方吃点宵夜？”
陈楚河的眉头微皱，说：“发生这样的事，你还有心思吃宵夜？”
姜秀菊很随意的说：“带他一块去，有你在，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行吧！”
三人很快来到附近的一个路边烧烤摊。
深夜的南方小县城，或许是秋天的来临，烧烤摊上的热闹程度已经不及几个月前。
三人坐下，点了一些烧烤。
姜秀菊从车里拿来两瓶茅台，直接把王德发看得眼睛都直了，拿起来仔细研究，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