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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主任，怎么了？”
他离开人群接电话，不过这句话还是被冯玉香听到了。
“陈秘书，方松岩应该是去找那个狐狸精了，我听他说出差几天，我怀疑他要带狐狸精去玩游山玩水了。”
那边传来冯清莲很不爽的声音。
陈楚河嘴角微微扬起，说：
“冯主任，你先别急，别打草惊蛇了，我确认一下。”
挂了电话，给王德发打去电话。
“老王，你那边没什么消息？”
“大哥，情况紧急，我没来得及跟你汇报，那个男的过来了，两人在家里呆了一个中午，我看两人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
“男的身体有点虚，精神比来的时候萎靡了不少；女的倒是精神状态极好，两人好像要出远门，拉着几个行李箱，已经出门去了，我正在后面跟呢，想着给你打电话来着。”
“两人搞了一个上午，不虚才怪；你给我跟紧了，随时汇报情况，别被发现。”
“没问题！”
挂了电话！
陈楚河回到人群中，对项目经理和包工头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冯玉香离开。
“陈秘书，是我姨给你打电话？”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