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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河说着就离开了。
秋天的夜晚很冷，特别是秋风呼啸而过，拉拽着身上的大衣，将身子裹得紧一些。
陈楚河坐上出租车，拿出一张名片，加了微信，很快变通过，立即发起聊天。
聊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第一次要没有目的性，不然对方会不舒服的。
“舒秘书，你要什么牌子的，我正好在外面，旁边就有个便利店，我给你送过去吧。”
“小妮，你懂日用和夜用吗？”
“知道，我保证你不会侧漏，你把定位发给我，我一会儿过去。”
他要去找任樱樱，但刚聊天时，得知林满仓的秘书舒婉虹来大姨妈，正好卫生巾快用完了。
这是个机会！
当他来到舒婉虹租住的公寓电梯，遇到了施公山，手里也是提着一包卫生巾。
两人互翻白眼，看了一眼对方，也看了对方手里的东西，不由得惊愕，再一次对视。
再一看楼层，陈楚河摁了之后，施公山没有再摁。
“你也去八楼？”
“你也是去给舒秘书送卫生巾的？”
“你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