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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的烦了,沈辞敷衍道:“它听话,它能去捡飞盘,还能看家护院。”
“哦。”傅砚观挺身,同时凑近沈辞,但手也没闲着,稳稳的托着沈辞的两条腿,以免对方从摩托车上掉下去。
唇瓣碰到耳垂,沈辞感觉到些许热情打在耳朵上。
“那它,也能叫主人吗?”
“!!!”几乎瞬间,沈辞就交代在傅砚观身上了。
他脱力的第一秒,沈辞就发誓,如果以后再有人说傅砚观不会谈恋爱,他一定第一个冲出去打他!
从车场离开时沈辞几乎要将头低到地底下去了,他俩在车间的动静可不小,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见。
李教练去盯着工人干活了,只有边牧跑过来送两人离开,但沈辞现在根本不敢去看边牧,更叫不出名字了。
“你真的很混账。”
傅砚观挑眉,将沈辞搂的更紧了些。他来时拿了围巾当装饰,眼下天冷了,便干脆将围巾摘下来戴到沈辞脖子上。
现在虽然回暖了,但倒春寒也不容小觑,所以在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
沈辞忙了小一个月,今天又付出了不少体力,已经累的不行了,所以在车里温度正好后,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在沈辞忙车场的时候,沈唯一已经在家教的帮助下学习的差不多了,他确实天赋高,脑子也好用,再加上肯学,很快就跟上学校的知识了。
估计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上学了。
到家时,沈辞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傅砚观也没舍得叫人,小心翼翼的把人搂进怀里,抱回了楼上。
沈唯一也知道沈辞最近太累了,便没有去打扰,安静的在自己房间做老师留的数学题。
情爱什么的一向是耗费体力的事,尤其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姿势,再加上时长,简直就没有比这更废腰的了。
沈辞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嘴里就要骂两句,再胡乱摸一翻,直到摸到那串戴着佛珠的手。
“揉揉腰。”
撒娇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