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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父亲明日起,宣布隐退,禅位于我。解药会每隔半月给父亲一次。”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薛鹤之厉喝:“薛明川!你以为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啊?”
桌子被猛地掀翻,砸飞的瓷片在青年面颊划出一道血痕,薛明川仍笑意不变。
“父亲又以为,自己能有今天靠的是谁?薛家耗费财力资源栽培出的家主,可不是让您败光名声。”
薛明川沉脸,神情同薛鹤之发怒时近乎十成十的相似。
他微抬手,身侧一道寒光闪过。
当!
擦着薛鹤之的脸颊捅穿墙面,鲜红的血珠一瞬染红白墙。
薛鹤之难以置信看他,尽失言语。
“话本、戏班均有以您统领的薛家为原型的故事,流传颇广,您在坊间的口碑已无回转余地。更甚,您还得罪诸位大能 。”
薛明川直视他眼睛,一字一顿:
“父亲您从小就教导我,以薛家名誉为先,做事要利索。如今怎样对薛家有利,您还不明白么?”
有可能对薛家不利之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比如啊……
虞菀菀。薛祈安。
或者是他行事不慎的父亲。
薛明川拖着薛鹤之的衣领,全无对待父亲的温情,将他丢入房屋后的密室,仍笑如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