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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在傅言洲那里,他道:“你问我,我知道。”
桌上的人笑得前俯后仰。
那人笑骂傅言洲几句,他想问问时秒,明天是什么日子。
时秒连领证日期都记不得,闵廷生日八成更记不住。
不过傅言洲不给他话筒,他总不能扯着嗓子在宴会厅喊。
待他们这桌笑闹过,声音终于小了一些,旁边桌上,叶西存对坐他旁边的妹妹说了一句:“礼成了,你想走现在可以走。”
叶桑与抄起桌上的一杯红酒就要喝,想到自己对酒精过敏,上次喝了点,难受得去挂水,她又愤愤把杯子掼回桌上,浓稠的酒液溅出来,落到白色桌布上瞬间晕染开。
这一桌都是她们家里人,无需顾忌。
今天她颜面尽失,给自己哥哥婚礼跑腿那是应该的,是自家人。
时秒算哪门子家人?
她身边的熟人,谁不知她和时秒不对付?
先前她不止一遍说过,不可能上赶着参加时秒的婚礼。
刚才他们在宴会厅看见她忙前忙后,先是惊讶,转而明白过来什么,虽然嘴上都说着来给你姐帮忙啊,心里指不定怎样幸灾乐祸。
闵廷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就罢了,叶西存还做帮凶!
叶桑与起身,拿起椅子上的手包就要走。
“叶桑与,你给我坐下!”
叶怀之压低嗓音,厉声呵斥道。
叶桑与委屈了一上午,也憋屈了一上午,父亲这么一吼,她眼眶直接泛红。
前后桌都有人,她不好发作:“是闵廷说礼成之后,我去留自便!我凭什么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