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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信期,倒不担心别的,只是胸口湿哒哒,形态具显,再加上时常被吸吮导致的过分敏感脆弱,实在痛苦。
在城阳侯府时,大夫就提早交代过,哺育期间,定要保持双乳干燥,否则一旦蹭破了皮,苦不堪言。
所以,改宫装的时候,她特意在两边加了内袋,塞进去薄薄的两层布垫,一为平日乳汁溢出时,能不再出丑,二则是为保持干燥,一旦湿了,可抽出那两块布垫。
趁着靳昭背对着这处,她一面将衣裙间滴水的地方绞一绞,一面侧过身,悄悄解开胸前的两枚暗扣。
不敢如哺乳时一般完全敞开,只是飞快地抽出两片被水湿得沉甸甸的布垫子,捏在手中用力绞。
水珠自指尖滴滴答答淌下,布垫很快干了大半。云英转头看一眼靳昭,见他仍背对着自己,并没有要转回来的意思,才又悄悄解下暗扣,将半干的布垫伸进擦拭胸口残余的水渍。
靳昭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拼命将刚才被惹出的燥意埋在土里,这才悄悄舒一口气,转回身来。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忽地发现那小娘子竟也侧过身,半背对着他的方向。
她微垂着脑袋,双手在胸前不知在倒腾什么,大约是拿帕子擦水渍,因未完全背过身,从他的角度依稀能瞧见,她似乎稍稍解了胸前的衣襟。
不知怎么的,他明明什么不该看的都没看到,那股才被压下的燥意便又涌了上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倏地攥紧,他闭了闭眼,趁她没发现的时候赶紧又转回去,装作自己还未回头的样子。
可是心里实在懊恼极了!
他身子微前倾,抓住面前的凭栏,将上半身的重量压上去。
这样的情景,从身后看来,便像是他受了伤,痛苦难当。
“中郎将一切可好?”云英迟疑而担忧的声音传来。
靳昭觉得更难受了。他还有哪里能不好?
“无妨。”
心中不快,面上却不显半分,声音更是尽力控制得仿佛毫无波澜。
不过,他没有立刻转身,在原地顿了顿,才敢回头,生怕她仍旧不安好心,让他看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