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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还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腹部。
脚下肌肉明显一颤。
盛从渊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摸他和踢他,他怎都反应这么大。
宋衿禾分神想着,他的腹部果真敏感。
盛从渊迟疑好一会,才生疏地移动手掌包裹住她的脚后跟。
一只绣花鞋被取下,宋衿禾便理所当然地又伸出了另一条腿。
待一双鞋都脱掉后,宋衿禾满意地收回腿,扭着身子往床榻里面挪动了些,给外侧留出一大半可供盛从渊躺上来的空位。
宋衿禾大大方方地拍了拍床铺:“上来吧,快点。”
从她进屋,不知催促了几次快点了。
但盛从渊的动作却一点都快不起来。
宋衿禾红热的脸蛋映入眸中,眉眼染上撩而不知的娇媚,于盛从渊而言,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更莫说她此时就躺在他的床榻上,邀请他上榻,还不停催促。
可她明显醉酒,思绪不清。
他再上前半步,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就会彻底崩塌。
这是趁人之危……
一连串的惊愣总算压下些许,盛从渊薄唇微动,开口时嗓音染上沙哑,又低又磁:“你走错房间了。”
宋衿禾耐心告罄,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清晰无误地喊出他的名字:“盛从渊,我生气了!”
盛从渊怔然间警惕松懈,竟就这么被她毫不收敛的力道拉了个踉跄。
身体前倾倒下,手臂下意识撑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