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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从渊抬眸:“左手不行?”
元纵笑问:“右手怎么了?”
没怎么。
留有宋衿禾的牙印罢了。
若是换了平时,元纵这般莫名其妙追问无关小事,定是不得盛从渊好脸色的。
但今日,盛从渊神情淡淡的,甚破天荒地回答:“右手不便。”
元纵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并且他明显在盛从渊平淡的神色中瞧见了他能分辨出的趣意。
也就是碰上和宋衿禾的事有关的趣意。
元纵追问:“如何不便?受伤了?”
盛从渊皱眉,脸上已生不耐之色。
但不耐烦也是神情变化,元纵瞧着可开心了。
见他不答话,还追问着:“扭了?摔了?擦伤了?还是……”
一阵轻微响动。
盛从渊用右手拿起茶杯浅饮了一口。
他虎口处明晃晃的一圈牙印一览无遗。
喝过茶,盛从渊放下茶杯也收了右手,好似只是喝了口茶,亦或是单纯露出右手无声回答了元纵的问题。
但看着,怎有种炫耀的意味?
盛从渊面不改色,左手敲击桌面:“殿下,该你落子了。”
元纵这下淡定不了了,惊讶地瞪大眼,还想将那圈牙印看仔细,但盛从渊已是收了手,将右手藏于了桌下。
能有谁可以在盛从渊手上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