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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衿禾:“……”
他是不是有病啊,难道要她回答,不困,我们还得那个吗!
宋衿禾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和他多言,自顾自朝着床榻走了去。
在她坐到床榻边时,盛从渊也跟着迈步走了过来。
宋衿禾刚微微弯身想要脱鞋,盛从渊先一步屈膝蹲在了她身前。
那夜的记忆在他握上她的脚踝时瞬间浮现脑海。
与之不同的是,男人此时身位低下去,令她垂眸便见他乌黑的发丝。
宋衿禾一只脚被微微抬起,脚后跟被大掌包裹的一瞬,心跳像是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一般。
一只鞋褪下,他便换了另一只脚抬起。
相较第一次他被踩着腹部帮宋衿禾脱鞋的动作,这一次便要熟练自然了许多。
但宋衿禾哪还能记得清上一次的感觉,只觉得这会自己两只脚都又麻又烫。
一双鞋脱下,盛从渊起身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宋衿禾眸子一颤,赶紧缩上床榻,用被褥把自己的身体藏了起来。
盛从渊今日穿在里面的寝衣也是暗红色的丝绸质,似乎和宋衿禾这一套是一起定制的。
如此一看,当真有了几分他们已是夫妻的真实感。
因为他们穿着同样的寝衣,就要掀开被子和她躺在同一张床榻上了。
宋衿禾拉起被子遮挡自己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在盛从渊挂好自己的外衣后,轻声指使他:“去把烛灯都熄了。”
盛从渊手上动作一顿,侧脸看上去有几分不愿。
那晚他们可没来得及熄灯,她也未曾要求过他熄灯。
不过很快,盛从渊还是恢复了动作,迈步走向烛灯,将其一一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