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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今日是她与他清醒接触的头一日, 她实在紧张得不能自已。
否则, 就盛从渊这般每次都磨磨蹭蹭的性子,她定是会真的一把推倒他,自己先骑上去再说。
明明他弄的时候又卖力得跟上战场似的。
如此想着, 宋衿禾身体又紧绷了几分。
突然,锁骨忽的感触到一片热息,酥麻得令人发痒。
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偏头躲避,身体也下意识做出防备姿态。
热息退去,身侧传来响动。
上方的压迫感不在,盛从渊翻身从她身上躺回了床榻上,低哑的嗓音划破方才一大段时间的沉默:“睡吧。”
宋衿禾一愣,这才睁开眼来。
所有的禁锢和压迫都已消散,她这才在身体放松之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有多么僵硬。
宋衿禾一时间也感到有些尴尬。
她无法控制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但这种反应自然会让另一方扫兴。
一阵沉默后,宋衿禾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盛从渊的胳膊:“你生气了吗?”
盛从渊当即一个转身,带动被褥发出声响。
吓得宋衿禾又一次紧绷了身子。
但他只是转身,且又一次被她下意识的抗拒伤到,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没生气。”
宋衿禾:“……”
这听起来哪像是没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