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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撑起身,脸上没有丝毫怒意,语气也更是没多少正经,却又在陈述这个事实:“怎与我无关,如今,我是你的丈夫。”
宋衿禾被捏得一颤,不自觉热情回应使坏之人,嗓音也全然变了调。
“丈夫就能管我要与谁交朋友吗……”
盛从渊眸子映入一片雪白,身体便本能地先思绪一步,令他低头去采摘果实。
胸腔跳动的心脏和眼下触碰她的感触皆令他全身每一处都在狂涌躁动。
无法安分分毫。
更急不可耐。
盛从渊本不是如此坏心之人。
眼下却因长久的压抑得到了救赎般的释放,以至于那些漫无边际的渴求再无禁锢,化为卑劣的贪婪,忍不住想要向她索取更多。
他轻咬她,令她思绪更为涣散,又将其裹在唇舌里,含糊不清地问:“就那么在意他吗?”
宋衿禾难耐地弓起腰身,稍有承不住的退离,就会被掌住腿根又按回榻上。
她唇边泄出令人羞愤的娇声,手臂不自觉抬起,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嘴里无意识地回答:“在意,当然在意了。”
是很重要的朋友。
是时隔多年也没能忘记的朋友。
安安带给她许多美好的回忆。
是旁人所不能给予的。
是她回到京城,去到裕襄城后,也再未有过的。
宋衿禾还记得自己八岁那年刚离开落叶城时。
回京的路上她时常都会梦到安安。
并非如今那些真实的预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