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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已是能彻底看清他。
衣襟微敞, 露出结实的胸膛, 又半遮半掩挡住了诱人的果实。
乌发披散, 一副慵懒随意的姿态, 或是无意,但很是勾人。
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宋衿禾连声音都不自觉放轻:“那还点它作甚?”
话语间, 宋衿禾已脱去自己的鞋袜,单膝跪上了床榻一侧。
她倾身而上的姿态将盛从渊眼前唯一的一点光亮也遮挡了大半。
晃动的身姿显露出衣襟里的些许光景,但却叫人看不清。
盛从渊微微仰头,眸色晦暗不明地道:“怕我瞧不见,也怕你害羞。”
话未说透,却已是明了。
宋衿禾眸子一颤,霎时抬手护住胸前:“你看见了?!”
只是看见她方才沐浴前的小动作罢了。
此时她还穿着寝衣,更莫说如此昏暗的光线。
盛从渊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问:“可以看吗?”
宋衿禾跪在床榻上,身姿高出盛从渊一截,垂眸看他,便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他没有别的动作,只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底翻涌着她熟悉的汹涌。
本也是决定要穿给他看的。
只是她不知,他怎执着瞧见她穿这件心衣的样子。
好似又回到了在南苑的那个夜晚。
不同的是,此时不似那时的明亮,思绪也没有酒劲上头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