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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你就是上午联系我的人。”陈向东缓缓合上文件夹，交还给他。
无论是神态，举止还是声音，陈向东都从容不迫，坦坦荡荡，完全没有半点慌乱的意思。
“花钱找你们跟踪我的，是这个女人的老公，姓王的是吧？我和这位女士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不恰当关系。这些照片也能证明。”
他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慢悠悠说道，“所以，你拿这些东西来给我，是为什么呢？”
“我们......主要是想告诉您，有人盯上您了。就是姓王的那个老王八！”
说到老王八三个字，张加仁有意无意看了陈向东一眼，这是在诈陈向东，给他一些压力。
意思就是虽然我没给你看那些照片，但是你和马女士的那些事，我们还是了解并掌握的。
“他要是想调查别人倒也罢了，调查您肯定不行。您是什么身份，他不过是个酒厂老板而已。”
陈向东笑了笑，“那你打算怎么回复这个酒厂老板？毕竟人家是花了钱的。”
“这就要看您的了。陈先生。”张加仁为了表示诚意，摘掉口罩，露出脸来。
“自从赵先生出事后，我们已经改邪归正，不再搞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所以，连这种丢人的小单也接起来。这次有机会，给您提个醒，顺便也表表决心，以后陈先生您有什么差遣，尽管提。我们争取做到。”
陈向东心想，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事确实是伤天害理。齐山等于是你们间接害死。所以最好还是少跟我沾上关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