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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东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向沈育松道谢。
没说的，陈向东这副姿态再一次惹毛了沈育松。
他真的不甘心！
“赶紧滚吧！”
沈育松甩了甩手，像赶苍蝇一样把人赶走。
回到办公室后，小曹紧跟着陈向东的脚步进入。
“陈市长，市里到处在传，说调查组是你招来的。
还说省里其实是对你频频作秀有意见，特地派调查组下来敲打。”
“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怕都是焦副市长那边传出来的吧？”
陈向东问道。
“是啊。”小曹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怎么，之前不是还替焦副市长说话？”
小曹没答话，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之前陈向东就一直在气焦副市长，小曹还劝了几句，希望自家领导别跟人交恶。
陈向东那时候就对小曹说过了，这些治安事件背后必然有人在捣鬼。
如果不是冲着焦副市长来的，那背后捣鬼的人就少不了焦副市长。
小曹当时还不是很信。
现在发生的事，已经是由不得他不信了。
“陈市长，虽然我们知道这是流言，可方书记那边会不会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