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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姜云松用力放下听筒，发出巨大声响。
好在电话质量过硬，否则姜书记打一个电话就要报废一台固定电话，这支出也是挺大的。
“领导……”
“不用进来，我没事。”
姜云松阻止了新秘书要进入办公室的举动，最终还是自己一个人将怒意消化掉。
等到心绪稍微恢复，他重新拿起听筒，拨了一个华中省的手机号。
“姜书记，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沈慕英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云松之前的动作把听筒给砸出问题了。
亦或者是信号传输方面有情况。
总之，沈慕英的声音听着极为嘶哑。
姜云松跟沈慕英简单打过招呼，也没有什么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沈市长，你之前不是说要对付陈向东，现在看着好像效果不明显啊。”
提起陈向东，沈慕英的脸色唰一下就黑了。
从政至今，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受挫。
而带给他挫败的敌人，只是一名小镇做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