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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书记给出的“萝卜”看着不算多美味，但是也不算太差。
廖书记马上要升迁了，能在他走之前留一个好印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起作用了。
散会后，方书记看了看陈向东，到底还是把姚玉华叫进了办公室，并没有召唤他。
不过跟姚玉华谈，和跟陈向东谈，在方书记看来区别不大。
没多久，姚玉华果真又把陈向东叫到了办公室。
“方书记找我聊了什么，不用说你也能猜到。
怎么？这次真的没办法了？”
崔芳芳给陈向东送上高山乌龙茶，最近他都好这口。
姚玉华看陈向东默默喝茶不说话，又继续道：
“不要管汪进玉，他也就现在蹦跶得欢。”
陈向东有些诧异，“方书记的意思？”
姚玉华点头。
“说起来也是因为他之前跟焦显龙一起散布谣言，方书记对他有所不满。
工作上，汪进玉也多有纰漏。
像是这次的安全生产事故，他只知推诿，没有半点解决问题的能力。
方书记想要换人是很正常的。”
陈向东将茶水饮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