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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动怒,他们又有了数次,而她疲累得昏了过去,再没有见过这东西。
那个时候,他就想到了今日,备下了这方绢丝,是吗?
沈骊珠小脸很烫,又覆着鲜艳的红,她紧咬着唇瓣,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夸”他走一步看三步,算无遗策的好,还是该骂他变态,竟然将这物收了起来私藏。更不敢细想,是他料到了今日太后宣见会有此为难,才将这东西给带上了,还是……
除此之外,沈骊珠还有疑惑。
“可是,那上面的——”她唇齿间轻轻掠过“落红”两字。
既是羞于启齿。
又是因为,沈骊珠很清楚,那上面根本不是落红。
他们在一起时,她确非处子。
“是血。”李延玺回答了她的疑惑。
谁的血?
她唇上凝着这几个字,本想问,却忽然想到——
他这样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人,连她那时的声音都不许教别人听了去的人,而那是他们圆房的帕子……
所以,那上面必不可能是别人的血。
慈安宫外,停着轿撵,李延玺弯腰将她抱着登了上去。帘子落下,銮轿被数名宫人抬起。
沈骊珠被放下的瞬间,眸光不禁落到太子玉白的手上,几乎没怎么想的,将他的手给拉住了。
果然,看见他指腹上有道浅痕,切口整齐,像是被锋刃给割破的。
那痕迹都已经浅得快要看不见了,却令沈骊珠眼中心里皆生出些许复杂来。
“其实,做这么多,这又是何必?”她低声问道。
沈骊珠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她分明不是……
他却算尽一切,做了这许多事情,在他皇祖母面前圆上这谎言。
可,骗得了别人,又骗得过自己么。
“阿姮。”李延玺一只手任她轻握,抬起另一只手,修长如美玉的手指握起女子下颌,令她抬起头,看向自己,“你成婚那夜,孤说过什么,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