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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微痒。
逐渐变烫。
沈骊珠不自在地想抿起,叫那唇瓣上的玉白手指不能再作乱,甚至想别过脸去,避开男子华贵但迫近的气息,却教李延玺给捧住了不放。
看着骊珠染上鲜艳的唇色,他眸色微暗了下来,声线喑哑地道∶“夫人若是不知道该怎么唤我,我就亲你了……”
他的恐吓很有效。
侍寝是侍寝,那时……他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但朱雀街上,人群熙攘,沈骊珠做不到像他那般在人前行亲密之事,闭着眼,逃避般的,小小声喊道∶“……夫、夫君。”
语气甚至有点磕绊。
她这模样,跟素日的清冷不同,跟在床第之间隐忍又带着点儿冰雪之意的似愉非愉也不同。
而是一种视死如归,带着娇嗔的羞涩。
那句“夫君”虽然声音很轻,却在李延玺心间炸开烟花般、繁星散的欢喜。
虽也不是没哄她这样唤过自己,但,那个时候么,她中了“情丝绕”,甚至不是清醒的。就算听得她喊过,也未免觉得赢来不武,心有遗憾。
再然后,有过的两夜、数回,她宁愿将唇瓣咬得近乎艳红出血,都不肯唤上一声“夫君”。
纵使被逼急了,也不过有些羞恼地叫他的名字,李延玺。
嗯。
其实,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名姓。
因为那是大不敬。
他却觉得……
她唤他的名字,很好听。
不论声线清冷,还是婉转,都是动人。
但,此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