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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生成过三次亲,只有这次最为疲累,或许是肚子里还有个小的的缘故。
在凤仪宫里,剩下的繁琐礼节都被省去,只是洞房花烛夜……
满了三个月,御医倒是说可以,但李延玺总是忌惮历史上那个结局,平日里就小心得如珠如宝,哪里肯在这个时候冲撞了她?
只解了她身上那袭霓红织金的华美凤袍,将里面露出的大红寝衣从肩头剥掉一半,握了妻子素白的手,在她耳边呼吸灼烫地道:“阿姮乖,帮我……”
不知何时起,李延玺在她面前,特别是两人独处的时候,很少再用“孤”或者“朕”这样的自称。
在一室缱绻里,沈骊珠眼睫轻颤地闭上眼,耳边男人喘息微重,最终她莹白的手心被磨红。
李延玺半是慵懒地将妻子拥入怀里,吻了吻着她绯色的耳尖,嗓音透着丝未得餍足的喑哑,却是散漫地笑了声,“阿姮,睁眼。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的还这般害羞?”
沈骊珠黑浓的睫颤了两下,才睁开。
红色明艳的寝帐里,有种似麝非麝的气息,令人脸颊发烫。
男人的身体也是烫的。
沈骊珠抿了抿唇,背脊泛起一丝酥麻感,有些苦恼地拧眉——
她自己就是大夫,也知道这是孕期可能出现的正常现象,但明明怀雪时的时候就没有,怎么偏偏肚子里这个……
“阿姮想要我吗?”仿佛知道她在苦恼什么,男人忽然圈着她的腰身,在她耳边这样问。
沈骊珠刚想回答说,“没有……”
李延玺的动作就惹得她惊颤地“啊”了一声。
然后他低笑了下,“口是心非。”
沈骊珠咬紧了唇瓣,微微别过了脸,到底默许了。
被放在榻间,青丝曳了一枕。
他不轻不重,甚是温柔。
自己却隐忍得辛苦,额上盈了些汗珠。
事后,他替骊珠擦了擦身子,哪怕如今贵为九五至尊,这有关于她不假手于人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仿佛照顾她,已成为了本能。
或者说,他甘之如饴。
不算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
末了,两人才躺下歇息。
李延玺修长的手轻抚着她未满五个月却雪白浅圆的肚子,“方才那样……可有不适?”
提起方才,沈骊珠脸颊也有些微红,却是摇头道:“没有,你别担心,我和孩子都很好。”
从前,怀着雪时,她七八个月的时候都还在给人看病,也没见有事。
他就是……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