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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作声,黎又蘅轻轻翻动书页,眼睛往窗边那人偷瞄。
那事本来也不可能瞒一辈子,可她还没想过要怎么解释,老爹一句话就把她给卖了,弄得她措手不及。
饭后回来,袁彻就不说话了,只干坐在那里,在想什么呢?
袁彻在想,如果黎又蘅那天是装醉,现在戳破这件事,是她更难堪还是他更难堪。
或者他佯装不知,将这件事就此翻篇呢?那他事后的万般愧疚算什么?
不行,他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他坐在圈椅里,缓缓侧过身,看向黎又蘅:“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黎又蘅当然要装糊涂,一脸纯质地对上他的目光,“郎君,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袁彻不会让她就这么糊弄过去,直接挑明:“你那晚根本就没有喝醉,对不对?”
黎又蘅眼见躲不过,将书反扣在怀里,叹口气说:“我也没说我喝醉了呀。”
这就是承认了。
这迟来的真相!袁彻腾地站起来,“你……”
黎又蘅截断他的话头:“当时就同你说了,我是清醒的,可你不信啊。”
确实如此,他当时以为黎又蘅在说醉话,不对,他不能被黎又蘅带着跑,他回想着说:“可事后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黎又蘅嘴硬得很:“我那不是怕你难堪嘛。”
“怕我难堪?”袁彻气笑了,“所以你就让我在你面前再自述一遍?我跟你赔不是,你还受了!”
黎又蘅确实理亏,摸摸鼻子,厚脸皮道:“随你怎么想吧。”
袁彻一想到自己被耍得团团转,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还理直气壮,我……我……”
黎又蘅见他半天没憋出一句话,还嘴欠地问他:“你要回娘家吗?”
这时,董元容领着人进来了,把那大包小包的衣物搁下,她对上袁彻迷茫的眼神,开玩笑道:“你娘不要你了,把你打包送给我们家了,以后你就留在这儿作上门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