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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颜许被历仲寒盯得局促，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只能紧紧的扯住自己衣服的下摆，试图遮掩着什么，可似乎更显得欲盖弥彰。
“没有？那你刚刚这么着急的要去洗澡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躲开他。
颜许这会儿到底不敢跟历仲寒对视，他偏头避开对方的视线，却听得一阵哒哒声，节奏不齐，把颜许的心都敲乱了。
“很晚了，该洗澡睡觉了。”
历仲寒拿着杯子，指腹摩擦着杯口，“也是，是该做点晚上应该做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
历仲寒目光炽热，一声轻笑，“你还没有脱完。”
“啊？”
颜许呆愣的看着他，眸子里带着疑惑。
“内裤没脱。”历仲寒说完瞥了一眼桌角上放着的一盒拆封的雪茄，好像是之前某个合作伙伴送的具体是谁，却记不清了。
他没有抽烟的嗜好，当初只是觉得的好看，觉得像极了某个很难驯服的小玩物，便荣幸的成为了一个摆件。
历仲寒再问，“怎么？不愿意吗？”
对于他提的要求，颜许既觉得意外，又觉得很符合他恶劣的性子。
有一点叫人心动，
他抿了一下唇，“我家里还有人。”
“门关上。”
历仲寒平静的戳穿他的借口，丝毫不打算让小玩物逃脱。他能想象待会该是怎么样的美景。
“可是我——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