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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摇着头说没事，“其实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当年我们这些老人都没有上船。”
现在说起来，她还觉得纳闷，“以前太太在的时候，她胃不好，不能经常换口味，去哪里带着我，唯独那一次，她没有带着我。”
“意思就是说，那次可能是有人特地设的局，目的是为了杀了历太太？”颜许问道。
王妈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不太明白这里面的纠葛，在她的印象里，历太太除了不太爱说话，很少跟历老爷子吵架。而且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在外面授课演出，别说和历老爷子接触少，跟历仲寒都见不到几次面。
听完，颜许也觉得奇怪，既然这样的话，那历老爷子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
可历太太到底为什么被人杀了？
屋里三个人都沉默了，王妈回忆往事，道：“说起来吵架，也是有的。”
“嗯？”颜许抬了抬眸，“他们为什么吵架？”
“年轻的时候，太太还没有那么频繁的演出，只是一年参加一两次。后来好像是有谁给太太送了一叠照片，太太发现老爷子出轨了。”
任谁发现自己的丈夫出轨都会生气，更别说历太太还爱过历老爷子，颜许看了一眼历仲寒，历仲寒没说话，只是神色微暗。
半响，他道：“我知道，那时候老爷子已经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了，他用我外公那边的事威胁我妈，所以没离婚，各过各的。”
这里面的牵扯的关系太复杂，颜许和王妈不太懂，不知道从何问起，更怕触及历仲寒心中的伤口。
王妈正准备说些什么，外头有人过来喊了，一声比一声高，尖锐的要刺穿人的耳膜。
颜许听着声音熟悉，望着窗外，瞧着肖宁月那张脸，忍不住要感叹一声，“她还在老宅？”
“可不是吗？她现在很会装，小少爷进去的那几天，她整天哭哭啼啼的，说要等着小少爷出来，小少爷不出来她就不结婚，还说什么要给小少爷生个孩子。大家都知道是装的，就那个陈夫人听了，感动的抱着她哭。”
王妈啧啧两声，打开门，对着外头的肖宁月说：“喊什么喊，你知道这屋子住的是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