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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难怪，你说……”顾宸还没说完，扭头对上了闻医生的眼睛，发现里面眸光幽幽，“你这是？”
闻医生蹙了蹙眉，道：“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穿个鬼的衣服，屋里开了暖气，顾宸也不觉得冷，他灵光一闪，心生一计，“给你闻闻。”
他把抹药的手指递过去，放在闻医生的鼻子前，故意怂恿着他，“你闻闻看有没有薄荷的味道。”
闻医生配合地嗅了一嗅，但是不好的一点是，感冒了鼻子闻不出味道，他摇摇头，“没闻出来。”
顾宸狭长的眼睑上挑，闪着狡黠地光，道：“那真是可惜了，连里面的奶味也没有闻到。”
奶味？药膏肯定没有奶味的，那他说的奶是……闻扬握住他的手指又嗅了嗅，还是没有嗅到。
顾宸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玩，他捻着指腹，像个调戏了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还以自身为诱饵。
见闻医生露出一脸的可惜，他又抓着床上的衬衫往身上套，这次的感觉更加奇怪，就是……
有点痛吧，还有点凉快。
顾宸嘀咕了一声，“怎么感觉有点漏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