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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年迟疑了一下,点头:“好。”他已打定主意绝不能让对方付饭钱。他本想说他来订,转念一想,他不知道她的口味……到时候他借口去洗手间抢先结账好了。
说好了这事后,谢宜年晕晕乎乎地往外走,他前段时间水逆,原来是为了今天这件大好事!
宗夏槐叫住他,谢宜年回头的时候有些茫然:“啊?”
宗夏槐说:“谢医生,针,回血了。”
“哦!”谢宜年赶紧把盐水袋举高。
宗夏槐无奈叹气,竟操上了心:“谢医生,你还要回急诊吊水吗?不如就在手术室把水挂掉,然后我帮你把针拔了。”
反正都是本院医生,走不走程序无伤大雅。
谢宜年乖乖地跟着她走了。
宗夏槐把他带到麻醉办公室,找了根输液杆把盐水袋子挂上,稍微调了一下输液速度,让谢宜年坐在那别乱跑。
办公室有人进出,都是麻醉科的同事,看这边杵了个大活人,开玩笑说:“小谢,你不是麻醉科的人,怎么跑到这来了?难不成要做我们麻醉科的女婿?”
小谢耳朵微红,没有说话,没有反驳。
后来宗夏槐进来,大家终于不拿谢宜年打趣了,说:“原来是夏槐把人带过来的,那可不行。”
谢宜年正疑惑,就听住院总谭月说:“夏槐是我们麻醉科一枝花,岂能被神外的人拐跑?”
谭月当住院总这一年,对每个外科都没好观感,神外尤甚。
宗夏槐没将这些话放心上,手术室里的医生大多成家,没成家的难免会被起哄几句,她虽然和谢宜年同龄,但看谢宜年总觉得他稚气未脱,并没有多余心思。
只是这回宗夏槐帮谢宜年拔针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红耳朵”,不知怎的,她想起学妹昨天那句:
“师姐,他看到你的时候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