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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动静,皮鞋踏着大理石地板的声音传来,南桑惊惶的瞪大瞳孔,薄宴西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只好紧紧闭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隔了约莫五六分钟,外面传来冲水的声音,但那人却没有离开,空气凝固片晌,忽而响起一道熟悉的男音。
对方正在打电话。
“伯母您好,是,今晚在外面应酬,有点公事。嗯,这几天身体恢复的很好,也吃得下东西了,谢谢伯母关心。”
这个声音对南桑来说再熟悉不过,她立即识别到是贺绪,心脏一下子跃到喉咙处,快要飞出来,她用手抵着薄宴西,想要他离自己远点。
可她的动作,却换来对方更为强制的压迫,见南桑的手乱动,薄宴西直接反手将她双手锁住,压在了女人的头顶。
贺绪打电话的声音仍在继续,“伯母不要担心,改天我会和桑桑一起去拜访您,桑桑最近压力也有点大,我会让她注意休息。”
这句‘桑桑’刚出口,痛感使得南桑没忍住,失声发出了响动。
空旷的厕所内,贺绪刚从内间走出来,他好似听到男厕内有一阵女音,四处回眸扫视了一眼,但那道声音没再响起。
薄宴西宽阔的手掌捂住女人的粉唇,在她耳畔哑声低语道:“想被贺总听到?”
南桑哭红着眼睛,死死咬紧自己的嘴唇,像是上了一道隐形的塑封胶带,但薄宴西却更用力了,他像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没发出任何声音的。
那几十秒里,南桑极其痛恨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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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西先行回到包厢。
前后距离间隔十分钟左右,南桑在洗手间内用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脸,顾不得脸上的妆容,她拿纸巾擦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等强忍着把心中翻云覆海的情绪压制下去,她才转身走下台阶,往包厢里走去。
走廊上,女人脚步虚浮,绵软无力,每走一步她心跳如鼓奏乐着,不论怎么刻意的去压制,仍然紊乱如起火的毛线团。
名号为阑香居的包厢门前,贺绪着一袭白西装,单手扶着腰正在打电话,南桑见到他,有些心虚。
她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朝对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