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薄宴西:“做什么梦了。”
刚他一直在车内处理工作,女人头靠在他肩膀上睡得很沉,但没过多久后,就见她眉头紧锁,嘴里呢喃着什么。
薄宴西准备叫醒她,可她的声音却清晰萦绕在耳畔,南桑断断续续的在呼喊着一个名字,那两个字如毛刺扎耳。
贺绪。
她做梦都在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薄宴西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怖,黑眸映着肆虐疯卷的雷雨。他将平板放置一旁,指腹不停掰动着左手戴着的BVLGARI灵蛇戒指。
这两日他费尽心思腾出时间让她开心,为的就是彻底消除贺绪在她心底的占有的一席之地,没想到她躺在自己身上,连做梦都还念叨着其他男人。
薄宴西心中的妒火如毒蛇般侵蚀,难不成这几日她对自己表露出来的亲近全都是装的,实际上爱的人还是贺绪。
他手指因掰动的太过用力,指节发出‘咯吱’的脆响,男人没有任何痛感,只是用力按捺欲发作的情绪。
如若说相识的时间,他认识南桑比贺绪早,错就错在地点和当时的情景,不然他岂能给贺绪任何机会走进她的心里,白白独占她这么多年。
南桑并不知道自己讲梦话了,她想着刚刚的梦,眼睫颤动,“没做梦。”
她可不敢告诉他,自己梦见前任。
南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下定决心放下这段感情,两日来也没怎么想起,不知为何偏偏会梦见。
不过这对她来说不重要。
南桑没多想,坐直身体,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把目光朝窗外看去,绵延不断地景色入眼帘,大脑清爽许多。
她转头,看见他脸色深沉的坐在那,南桑细眉拧动,将头朝他面前埋过去,长卷的眼睫眨了眨,“怎么啦?你看着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撇向她,漆黑如墨的眼眸暗流涌动,尽管很想发作,但仍然按耐住。
男人微微偏头,手指轻轻掐住她下巴,警告,“南桑,每天脑子里不要想太多不该想的,不然做梦的时候透露出什么小秘密,我不保证不会找你算账。”
南桑懵懂,“什么意思呀?”
薄宴西沉声道 :“忘掉你该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