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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再说了,如今祖母寿辰在即,锦光院请大夫,到时候人家是说祖母不慈,折腾我这个孙媳妇儿?还是说我偷奸耍滑,不敬长辈?哪个传出去都不好听。”
“何人敢嚼舌根?”
陆奉手中不自觉用力地搂紧她,不让她乱蹭。
他沉下声音,道:“有人嫌舌头长了,我帮他拔了便是,你无需忧惧。”
陆奉并不能理解江婉柔为何看重“名声”这种虚浮之物,他自己的名声在外就不怎么好听,有人说他残忍暴虐,有人说他貌若阎罗,那又怎么样?当着他的面,还不得弯腰叫一声“陆大人”。
前倨后恭之辈,何惧之有?
江婉柔“哼”了一声,她靠在陆奉身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肌肤相贴,让她的言行也不自觉变得随意亲近。
她嗔道:“哎呀,别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我们不像你,我等内宅妇人,出门在外,一个好名声大有用处。再者,妻贤夫祸少,妻子贤德之名远播,说不准还能帮夫君加官进爵呢。”
陆奉轻笑一声,捏着她精巧的下巴,“这倒不劳烦夫人。”
如果一个男人靠自己的妻子加官进爵,这个男人在他眼里于废人无异。陆奉感叹妻子的单纯,又想到她一心为了自己,心中顿觉柔软。
江婉柔感受到他的松动,她打了个哈欠,拍拍身旁的床褥,说道:“夫君,床褥我暖热了,你进来一起睡会儿吧。”
她真的好累,好困。
陆奉一向严于律己,且他奉行晨起暮息,拒绝了江婉柔的邀请,他盯着她的脸色看了会儿,看她面色白里透红,轻拍她的脊背。
“睡罢。”
江婉柔阖上半眯的眼睛,又沉沉睡去。许是陆奉震住了那些魑魅魍魉,她不再做噩梦,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悠长。
……
外头人得了陆奉吩咐,不敢扰夫人清眠。等江婉柔睡饱醒来已经到了暮色时分,人刚清醒,金桃过来禀报,说太医已经恭候多时。
江婉柔:“……”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金桃给她端茶漱口,轻声道:“大爷走时特意吩咐的,奴婢不敢违背。况且您身子不爽利,是该瞧瞧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