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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禑不想拉拢在场的任何人,大家敬酒,他就喝。不敬,他就独自喝。
人在庙堂,最重要的事情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以及根本利益所在。
酒可以多喝,话不能乱说。
图里海见胤禑的话很少,便绞尽脑汁的想活跃席间的气氛,于是,话题逐渐奔着女人去了。
这年头,说真话,容易惹祸上身。假话太多,又容易引起贵客的反感。
说荤段子和痞话,即使今上耳闻了,顶多是晒然一笑而已,不会真当一回事儿。
图里海说荤段子,胤禑听到有趣的时候,便哈哈一笑,接着举杯相碰,就是不多说半个字。
胤禑是已经熟透了的老政客,他只带了耳朵,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皇宫,是全天下最吃人的地方,胤禑若不谨言慎行,迟早会被圈禁到死。
散席之后,在图里海的周到安排下,胤禑住进了豪华私宅的主院。
额伦特回了军营之后,当即写了一封密折,命人加急送进宫里去。
与此同时,图里海也连夜给老四写了一封数千言的长信,把接待胤禑的整个过程,巨细无遗做了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