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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啊,我还买了老母鸡,想着炖点汤给你补补呢,你最近太辛苦了嘛。”
“枫淇,有你这份心就够了,你自己吃吧。”
“那我炖上了,给你回来当夜宵啊。”
“好啊,谢谢。”
沈采薇放下手机,生出疑问:枫淇怎么有兴致去买老母鸡回来的。上回所里去山里搞团建,一人得了一只土鸡,回去枫淇还不让她吃,说鸡汤会长膘,她喝了要发胖,他自己倒去买了,居然还乐意下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有,他说话的口气像接触不良,一惊一乍的。
刚才是信号不好吗?女人的声音是?
罗洛澄的身影再次出现:“你确定不去吗?”
他的眼圈红了,沈采薇问:“你哭了?”
“你先回答我。”他呢喃道,其实语气并不强烈,但他依旧道了句“对不起”。
“几点钟?要出发了吗?那我准备一下。”沈采薇急速地把钥匙、纸巾之类的扔进包里,罗洛澄笑了又笑,不知是他幼稚的外表下有颗成熟的心,还是故作成熟的脸上承着一颗孩童的心。
写字楼离约定好的餐厅不远,夕阳浓郁,撒在未消的雪和新落的雪上,腊梅、茶梅、不畏严寒的月季挂着花骨朵,银装素裹而又华彩亮丽,两人决定步行。罗洛澄走在沈采薇的左手边,将她护守在靠城墙的一侧,下班放学的小高峰来了,电瓶车从他的身边呼啦啦地驰过,孩子牵着父母的手蹦蹦跳跳,空气里弥漫着闹市区的骚动、喧嚣和迷人。
有车来的时候,他会离她近一些。她偷偷地打量他,不敢用力地抬头看,只看得见他纤细的手,戴着戒指的白皙的手在深色的牛仔裤旁摆动。深浅的对比,沈采薇却联想到他的心灵,是通透的,像这恍若隔世般的纯净。
和何枫淇不同的,这样的深,是如此的深沉,她能感受到,而不必一遍遍告诫自己:枫淇是对我好的,枫淇是爱我的,完全不用的,他站在她身旁,她仿佛连世界末日也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