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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孟小萌糟蹋了,一人来一次,够她死的了。”
夏溪南的鸡皮疙瘩啊,全身不够起的,瘆得慌,何诚实一个年长的农村男人,多封建多古板,在家里处处避嫌,凡事和夏溪南、孟小萌不啰嗦的,夏溪南自然跟着自觉,在家里的衣着比在外面更保守。何诚实给夏溪南的感觉是,在他的观念里,女人死是小事,失节事大,而且他居然堂而皇之地和准儿媳探讨这档事,说明什么。
说明要么他病入膏肓,胡言乱语了,要么期盼孟小萌毁灭的想法已占领了高地,伦理道德也要为此让位。
他这是在指望夏溪南帮忙啊。
夏溪南犹如被动吃了几只苍蝇,今天的电梯跟老驴拉磨似的,吭哧吭哧的,她谨记和何枫明的商定,风动树动心动,手想动,脚也想动,就是行动上不能动,于是她假装不懂。回到家,何诚实给王瑛吃了他带回来的胃药,两人先是大声谈论谁先泡脚,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嘀嘀咕咕的。
夏溪南耳朵贴在门上,谈的好像是存款,“钱”这个字最能使人精神亢奋了,可听不到具体金额,一段话里只能捕捉到两三个字的感受很不好受。孟小萌住的是主卧,王瑛夫妇住的是次卧,夏溪南和何枫明的房间称不上严格意义上的独间,是将开发商送的空间包围起来的,最多一个小书房的面积。
这个房间位于主次卧的中间,当老夫妻调低音量时,孟小萌一句高过一句,她嚣张的,无非是男女的生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