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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学生还了节，已然渐渐少去。吴征看着人渐稀少的石良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子亮说：“有必要和我们作对吗？很多企业最初的资本积累都是充满血腥的。锐意如此，石头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石头坞现在却是有名的慈善单位，受尽花水人民，包括你的尊敬。锐意将来也可以做到这样。”
吴征笑道：“我知道，但是凡事都有个度，锐意贩卖毒品，怎么说得过去？”
杨子亮也笑道：“这也不是你哥哥的希望么？”
“哼，我哥哥才不会这样子。”
“现在花水县是石头坞一家独大，其实单位如果不采取点手段，根本没有出头之日。”
“借口，其实我早知道也没有必要跟你说话。”
“你错了，你怎么可以不跟我谈谈，昨天我们锐意已经炒掉了一百多人员工呢？锐意的员工向来与石头坞的员工不和，他们不能到石头坞工作，在花水也就没有他们工作的地方了！”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