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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爸爸揪起朝日,往旁边的马车上拉,“上车,跟爸爸走。”
“妈妈……”被爸爸揪得严实的朝日向妈妈伸出了求助的手。妈妈,我要跟你在一起,妈妈……
看着远离的孩子,妈妈尽量抬起下巴,用头顶着地,倒看着孩子泪眼纷飞的脸。她同样伸出一只手,朝日……但她知道,自己的手已经没有了温度,再也无法温暖孩子的心,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由手的距离转化到空间的距离,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朝日,是妈妈对不起你……
黑暗中,朝日摒住呼吸,偷偷溜出房外,蹑手蹑脚来到后院墙边。他伸出双手刨着地上的土,挖出一块青砖,再刨,再挖出一块砖……他将所有的砖平铺,再又一层平铺,底层剩下并排的两块。同样的方法进行叠加,直至垒出一梯状台子。他几步踏上台子,伸手够住城墙边,还差一点点!他又弯下腰,捡起下层的两块砖,搭上再翻。可以了!可以爬墙了!他欣喜地抬脚翻上墙,两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什么人?”一士兵发现了城墙上的朝日,“来人,有小偷,抓住他!”
朝日一惊,立即跳下城墙。顾不得摔痛的脚,朝日一瘸一拐地向更黑的地方逃去。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幽灵一般缠绕着自己的心。不能回头,不能回头。跑,只有跑才能解脱。
朝日终于跑到了一桥下的河岸边,他才停下。四周很安静,那些士兵应该还没有追来。他靠在**的桥墩边,大口大口地呼吸。
一道闪电划或黑压的天幕,整个世界在突然明亮的一瞬后又被震耳的雷声笼罩。朝日在睡梦中惊醒。巨大的雨珠铺天盖地地砸下来。他眯起沾满雨水的眼,往桥墩靠了靠。抱着桥墩,他的舌头尝到了脸上流进的咸咸的雨水。那种味道像妈妈做的某种糕饼,几丝腥甜掺杂在雨水中。是泪还是雨?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整个人只在记忆中寻觅味道……
妈妈……我想你……
……
肖上泉在回鸦山岭的路上小憩。
“师姐,最近还好吧?”权宇飞凑近正在无聊玩着草叶的师姐,问,“有没有……”
“你想说什么?”上泉还在玩着草叶。
“你遇到过危险没有?”权宇飞试探着问,“当你遇到危险时,最先想到的是谁?”
“怎么?搞心理测试?”上泉扭头语,“这个我在读大学时早就玩腻了!”
“回答我呀!”权宇飞请求。
“嗯……”上泉想了想,答,“最先想到的是……就是师弟你了!”
“真的假的?!”权宇飞大吃一惊。
“怎么了?”上泉一愣,“这个答案表示我花心度很高连‘嫩草’也不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