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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林峰把小黑抱回家后一阵心疼,好生安抚了一顿小家伙,不片刻,小黑哼哼呜咽着在他怀中竟然睡着了。他检查了下小东西脑袋上的伤口,本来还想给它包扎一下,没想就这一会功夫,那个刚还流血的小洞已经结了疤,根本看不出是新出的伤口。他虽然心中奇怪,但还是欣慰地放下一件最担心的事;旋又想到自己现在竟然杀了人,惶惶然的情绪让他坐立不安,焦躁烦恼地在菜园中走来走去,后来实在是看时间不早,为了避免妈妈回来担心,他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家去。
这一晚,林峰睁着眼睛,一直睡不着觉,只要窗外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惊恐地认为是自己杀人的事情暴露了,警察已经来到外面等候多时。烦躁不安的情绪折磨着他,林峰痛苦地想到如果自己被抓走坐牢,母亲又该如何?只怕她老人家立马就会病倒在床,唯一的儿子可是她仅存的精神支柱了。
第二天放学,林峰根本不敢从那个阴森的公园回家,宁愿绕远路多走了半小时。一连数天,紧张慌乱的林峰没有在外面听到有关死人的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使他恐惧的心理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又过了两天后,林峰才壮着胆子白天从公园那边去学校,经过那个小树林旁边时,既没有他想像中严整以待的警察,也没有议论纷纷的人群,甚至在公园里散步的几个行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异样的情绪,似乎在这个地方,前几天并没有发生死了两个人的恶性案件。
“难道那两人竟然没死?”林峰诧异地想着,可是自己明明亲眼看到卷毛被石子贯穿脑袋的,难道他那样都可以活?那个黑脸的家伙也被小黑搞飞了十几米远,差点把树撞断,难道他的身体是铁做的不成?
观察了几天动静的林峰丝毫没有在新闻媒体和市井走巷中听到有关的传闻,他不禁开始拿这个不怎么靠谱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也许两个混混真没有挂掉!不幸中的大幸,对方既然没有死,那一切都好说,不过以后自己可要注意点对方的报复。还有母亲的安全,这是个他非常担心的事情,那些会动枪的流氓混混只怕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要是当时自己杀掉他们,一了百了,是不是现在就安心了?但眼看小黑受伤害,如果不出那一石,此恨又怎解?
因为连日来的慌乱情绪,林峰不由自主陷入矛盾的心理中。最后他只能暗自发誓如果对方敢动妈妈一根头发,他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把对方连根拔除。
在林峰正为自己杀了人而惶恐郁闷时,同时,这个城市发生了一件影响深远的大事,在之后,牵引出了无数英雄枭雄的慷慨悲歌,最终也导致了林峰从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转变成掌控风云的人物。
夜,死寂,这又是一个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
文河市郊区一处荒凉的坟场,附近的村民还保留着死后土葬的风俗,于是就在这个偏僻荒凉的山坡下,日积月累形成一个大面积的乱葬岗。
远处,一个黑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接近中,不片刻,黑影已来到山坡前,立定身形后,才看出这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穿一套稀奇古怪的长袍大袖,更古怪的是戴着一顶高耸的尖帽子,有点像电视中装神弄鬼的道士打扮。他站在山坡上,凝立片刻,忽然口中轻喝一声:“动念闪光!”
一道绚丽的白光从他嘴中吞吐而出,扶摇直上天空,在半空中迎风招展,变为一条宽阔的白色光虹,把周围百米照耀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行了,七号,不要太过显眼。”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说第一个字时声音还很微弱,似乎人远在数里之外,到最后一个字吐出时,一个瘦小的人影已经站立在年轻人身边,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而来,似乎他一直就是站在此处。
年轻人笑笑,手指点了下空中的白虹,那条依然还在涨大变宽的白光迅即停止生长,飘摇在空中,照耀着黑暗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