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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她再次在首都大学校园内见到的那个年轻人,那双眼深邃而明亮,仿若藏着无尽的幽光。
她想起来江弦教她跳舞时,搂着她腰的那一双炽热的手,细碎的晚霞落在他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江弦的。
晚上唐宝儿在收拾东西时,突然打开了柜子底下的一个储物抽屉,满满一个抽屉的信件,都是江弦在国外时写了寄给她的。
里面估计有好几百封的信,江弦寄了很多信给她,但唐宝儿都是攒着好几封一起回,有时候干脆就不回了,她随手抽出一封信来,这是在某一年首都传染病严重时,他寄回来的,上面条条例例的注意事项,凌厉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写了几大页纸。
江弦在国外学业很繁重,他对别人性格挺冷淡的,但会不耐其烦的给她寄这么多的信,像个啰嗦的老妈子。
“江弦……”唐宝儿念起了江弦的名字,感受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萦绕的感觉。
她爹娘都在客厅里看电视,正好播到了一段戏曲,“记得草桥两结拜,同窗共读有三长载,情投意合相敬爱,我此心早许你梁山伯……”
悠扬婉转的唱戏声落在她的耳里。
她想起来那日黄昏的船上,江弦握住她的手,问她相信前世今生吗。
唐实和姚秋月在客厅看电视,唐实嘴欠不知道又胡说了什么,姚秋月一把拧在他胳膊上,唐宝儿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爹,娘,我下楼丢个垃圾!”
唐实狐疑的扫她一眼,“扔垃圾?你娘下午刚扔了。”
“那我下楼买根冰棍!”她抓起一把硬币塞自己口袋里。
姚秋月给她拿了把透明的雨伞,“宝儿,外面下雨了,你打着伞去,可别淋着了啊。”
“我知道了。”
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爹娘,见他们又把注意力放回电视上了,这才松了口气,离开了家门朝外面走去。
她往公共电话亭里投了两个币,拨通了江弦的电话。
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家家户户都已经吃完晚饭,响起了洗刷锅碗瓢盆和孩子玩闹的声音,有种喧闹的烟火气,听筒里传来一阵沙沙的电流声,紧接着她就听到了江弦的声音。
“宝儿?”江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温柔,又藏着些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