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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晏礼看向鸦青。
“不过我已将此药给御医院的人看过,此药并非毒药,而是参丹,只是赵鹤安似乎把它当做毒药,怕不是被哪个无良的黑心贩子给诓了。”鸦青笑道。
宁晏礼重新斜睨向那药丸。
大约是明知道赵鹤安不敢将这药丸吞下,才故意用了颗无毒的参丹。
谁会如此恶趣味地戏弄一个刺客?
宁晏礼手指轻抬,暗室门被缓缓打开。
暗室中响起锁链轻微的铮响,幽暗烛火下,映出一个满身伤痕的人影。
短短不到三个时辰,赵鹤安已经被打得浑身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被抽烂的官袍洇出深浅不一的血迹。
他感受到门开时透进来的光亮,缓慢抬起头,看到一个被光晕笼罩的墨色身影。
“呸,那狗宦官呢……把他叫来!”赵鹤安将口中积血吐掉,竭力喊道。
随着石砖磨擦的响声,暗室门又被缓缓合上。赵鹤安这时才借着烛光看清来人的面孔。
那是一张堪称风华绝代的俊脸,但却让他无比厌恶。
赵鹤安狠狠地瞪向宁晏礼。
就是因为这张脸蛊惑了圣心,败乱了朝纲,让南梁的朝廷君不似君,臣不像臣,礼乐沦丧,越烂越深,才叫他不得已走到今日这步田地。
一切都是这奸宦害的!
见赵鹤安脸上一副决眦欲裂的神情,宁晏礼漠然地瞟了他一眼,道:“你我曾有过恩怨?”
“你!”宁晏礼的口吻太过轻飘,让赵鹤安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他将两臂上捆着的铁链挣得铮响,嘶声骂道:“你这阉狗!卑鄙小人!你不过是一个出卖色相取悦圣心的禁。脔,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宁晏礼拿起旁边案上的一把匕首,印象中赵鹤安此人颇有学识,没想到饱读诗书之人骂起街来竟如此不顾斯文。
赵鹤安不断叫道:“奸宦!有本事你把我放开,咱们大可比试比试,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