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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想起那个词:生理性喜欢——完全忍不住跟对方亲密接触的冲动,那是基因的选择,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在裴清让说“练习”的时候,她甚至很想问一句:既然是练习,那练习的频率是怎样的,每次练习多久?
车窗外街景飞快向后,男人的侧脸在阴影中,从眉峰到鼻梁是一道俊秀锋利的弧线,凛然不可侵犯。
她问:“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没多久。”
“谢谢你来解救我。”
裴清让淡声回不客气,惜字如金,声线清冷,跟在电话里叫“老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疏离漠然的态度像无形中竖起一道墙,林姰没有再主动开启话题。
今晚崔女士并不是真的想留她吃饭,而是清楚知道蒋夫人和蒋政是为她而来。
越是知道越要显摆她和裴清让有多恩爱,毕竟现在爸爸职位已经高过蒋伯伯。
十几年前在那顿饭局上受的委屈,崔女士要加倍还回去。
可是,这些年她受的委屈呢?
她已经不是当初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孩子。
可靠近原生家庭的憋闷,像雨天没有晾干就收起来的衣服,湿漉
漉压在心底。
这样的时候,她也想有个人听她说话。
只不过袒露脆弱是比牵手拥抱接吻更亲密的行为,不应该发生在她和裴清让之间。
直到黑色越野车在超市门口停下,目光所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片浓郁的生活气息。
她问:“有要买的东西吗?”
裴清让没说要买什么,只是问:“要不要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