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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们这种强吻未遂的关系还能是什么?
往前一步可能是床搭子,往后一步可不就是朋友吗?
“行,”裴清让神情漠然,声线平稳冷静到极点,“我会好好和你当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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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姰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归功于她心大、什么都不当回事。
她一觉睡到天亮,睁眼时旁边的帐篷已经空了——拉链开着,里面的被子枕头都相当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这人应该是有强迫症加洁癖。
脑海自动回放昨天晚上发生在那里的一幕。
好不容易遇到个想对他做点什么的人,人家对她还没有一点意思——都压在他身上了,他都不亲。
想到这儿,她气呼呼起床洗漱,擦护肤品时看向镜子里那张脸,得出结论:裴清让眼光有问题。
只是,如果是他的白月光压在他身上呢?他还会无动于衷吗?禁欲二十七八年的人想想就很压抑,恐怕那女孩整晚不用睡觉。
停。
不要想了。
林姰下楼的时候,裴清让已经在盛秋云身边,帮忙准备早饭。
在长辈面前的他,俨然是另一副样子,她亲不到的嘴角是弯起来的,看着冷淡而乖,甚至有些纯良无害。
盛秋云说什么他都垂着长长的睫毛认认真真听着,低低应声的语气特别温柔。
再温柔也不是自己的。
林姰的视线越过裴清让,和盛秋云打招呼:“奶奶早。”
老人家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林姰笑笑:“上班的生物钟还没改过来。”
“年轻人真是辛苦,”老人家心疼,“吃完早饭让他带你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