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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也顾不得与三兽再嚼些废话,安排三兽做好出发准备,等待出发。三兽欢呼雀跃不及,土狗已经身影晃动,按照刚刚学会的运转内息的法子,将“先天清气”运力与四肢脚心,轻点地面,激起薄薄石屑尘埃,在厚实的青石板上留下四处凹陷的足印,纵身腾起,跃出三丈之外,几个弹跳下来,已掠过后庭院门,直奔镖局大厅而去。这番神技看得三兽目瞪口呆,唏嘘感叹之际,对土狗崇拜到五体投地。
镖局分为内院和外院,所占面积五五各半。中间不过是数堵高墙用于界分内外。以土狗今日之神力,飞跃三丈有余之高,已属易事。土狗刹那间已经纵身十余丈的距离,在前院大房下,就地一跃,只听得耳边风声忽忽,悄然无声的落在房顶之上,见无人发觉自己,隐遁身影藏于屋檐暗处,双眼咄咄显出精光,密切关注着大院下的所发生的一切。
镖局前院之下,霍然对峙站立着两派人马队伍,靠近自己这面,大约有二十几人靠近护卫前院大厅,紧密相排,手里持着各式武器,或刀,或剑,或棍,围挡在镖局正厅门口,个个怒目以斥,面部表情严肃,手里将武器攥紧不放,全身运足力劲,青筋暴露,显得极为紧张。而其中几人已经挂了彩,膀臂之上全是血迹,坐立在一旁,由几人紧急包扎伤口,不时咧嘴发出痛楚表情,但嘴里却是没有半点讨饶认输之相,一脸硬气不服,两眼怒视正前。土狗看得清楚,这班队伍正是镖局中的镖师,而站立在众镖师前列,此时正怒目绽光,嘴角微有抽搐的正是那镖局头领---刘黑子。
刘黑子望了望已经负伤的几个镖师,面有欣慰之色,安排其他人手将这几人先行抬下去疗伤休息。双目怒意强压,作出彬彬有礼,但又不失身份的端正神态,冷冷抱拳拱了拱手,朗声说道:“你华山派远到而来,屈尊光临我们福威镖局,我等自然是万分热情招待,但你等进门二话不说,就是大打出手,连伤我镖局几名镖师。我福威镖局虽说比不上名门大派,但也不是胆小怕事之徒,这等被人轻视,若不说出个道理,也别怪我们不客气。”此话说的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带动得众镖师又是一阵躁动,手里的兵器更是晃动微微,欲有一涌而上的样子。
[ 书客网 ShuKe.Com ] 临近镖局大门则零落站立着十数人,站排成雁阵,成犄角包围之势,将镖局大门堵着严严实实。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清风长剑侧立而持,剑锋指前,穿着统一的青衣劲装,头顶之处绑着白色素带,肩膀之上绣有个五色圆轮,其中以绿白两色为多。虽然这群队伍在人数远少于镖局,但气势却是更胜一筹,个个一脸傲色,丝毫不把这些剑拔弩张的镖师放在眼里,阴冷着脸色,眼里露出隐隐寒光,冷视对方。手里的清风长剑暗捏剑诀,也是一副一声令下,即刻动手的样子。
其中一个肩膀上绣着黄色圆轮的中年汉子往前迈了一步,长得尖嘴猴腮,面颊下方还张着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双目阴气郁郁,连连发出冷笑,带动得黑痣上的那根鼠须也是微微颤动,厉声说道:“好你个刘黑子,可真养的是好儿子呀。。。。。。”说罢,轻捻鼠须,眼里抹过一道凶气,怒视着刘黑子,手里的长剑翻腕高举至胸口,剑锋对着刘黑子,在黄昏暗夕的照耀下耀出点点寒光。
刘黑子自从得知这路人马撞进镖局之时,就已经知晓到对方来者不善,匆忙从后院赶至过来,见对方衣着打扮,已知对方乃是华山派弟子,定是为了那春哥之死前来复仇挑事的,见其个个凶神恶煞,面带杀气,心里着实一凛,知道大事不好,今日恐怕难以善了。但看着满地的血迹,和众镖师个个义愤填膺之样,加上主场优势,心中倒也不至于慌张。面上故作一惊,捻胡高声说道:“你是何方神圣,出手即伤人,这事又与我那尚在外学艺的儿子有何关系。休得胡言。”此话故作一脸无辜,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摆明着袒护刘啸天。
“哼,好你老匹夫,看来你是摆明着是要装糊涂。既然这样,我也不多废话了,兄弟们上。”鼠须汉子两眼一翻,手腕侧翻,抬手就准备向刘黑子砍去。其他一干众人也随着叱喝声声,向刘黑子掠身而去。
众镖师大骇,连忙围成一圈,将刘黑子保护在中央,表情已经有些从刚才的愤慨激昂变得有些惊恐不定,不知镖局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华山派,竟然突然上门讨债,而且刚才发话之人似乎还是华山派内门上层弟子,其他数人从打扮上看也堪称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会聚合在一起前来惹事,难道真如其所说,大公子得罪了华山派?众镖师不知缘由,皆有些困惑神色,但在兵刃威胁之下,倒也不失气概,心中虽有些疑问,但手中的兵器却是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但也不敢妄自动手,与华山弟子面视僵持,个个怒目以待,暗自挑选着离自己最近的华山弟子作为待会的对手,整个前院顿有山雨欲来,大战即临的气氛。
鼠须男子纵身离刘黑子只有一丈之近时,身影一顿,停了下来。双目紧紧盯着刘黑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日之事,乃是奉了家师之命,前来捉拿杀人凶手刘啸天,与其他众人无关,若是知趣的话,你等先行散开。待会自然不会与你等众人过意不去。”同时,暗示其他华山弟子将一干镖师团团围住。意在分化镖师,好让这刘黑子束手就擒。
众人惊骇不已,有人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这等私仇相报之事在江湖上并不稀奇,刘啸天若是杀人,得罪了华山派,自然有人出头报仇,自己乃是拿人薪水的普通镖师,何必招惹这等无妄的麻烦。心里有了这番寻思,手里的兵器自然有所放下的迹象。而这种心理也在逐渐蔓延,半盏茶功夫不到的时间,一些与刘黑子关系一般的普通镖师神色已经有些不自然,暗暗将劲道收了起来,脸色也有平缓的迹象,只剩下个别刘黑子的心腹得力手下,还是怒目以待,小心防备着华山弟子的突然进攻。
“呸,满口胡言,我儿尚在师门’金刀门’苦心学艺,哪里有闲情下山,更不可能做那所谓的杀人行凶之事,你等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怎可信口雌黄,乱加罪名。若是我儿真的做了些不该之事,你等也该拿出确实的的证据,而不是这般上门就喊打喊杀的。难道你就不敢我将你们华山派告到武林联合协会那里吗?”刘黑子见自己这方气势消弱了大截,心里顿时对这些只知道拿钱快活,关键时刻却临阵生变的镖师恨恨不已,但这下为了取得众人的一致对外,也只能就着刚才话继续把慌撒下去。摆出武林联合协会的名头,使对方有所忌讳,而不敢轻易下手,给自己赢取更多的时间。
众镖师大多都不知道刘啸天秘密回府之事,听刘黑子这番说白,暗觉也有几分道理,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听得华山派一家之言,没有其他任何证据,证明这乃私仇报怨,而非江湖借机敲诈勒索。若是后者,自然必须挺身一搏,与其打上几个回合。否者日后在江湖上就无法立足,被人耻笑为怕死买主之徒,而再无抬头之日,更也没有混碗饭吃的机会。所以总镖师心头又是一凛,刚刚放下的武器又拿了起来,继续对峙。